。这丫头,有点邪性啊。
“陈老板,我没事。”
傻柱嘴硬。
死撑着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京茹,回来。”
回到了家。
陈雪茹一手抄起鸡毛毯子,一手揪住秦京茹的小耳朵。
“小姑娘没羞没臊的,你娘没有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把裤子脱啦,今天必须好好教训一下。”
“省得将来被男人骗了身子,哭都没地方哭!”
秦京茹第一次遇到陈雪茹发脾气,吓哭了。她听话地趴在凳子上,然后委屈巴巴地向李子民投去求助眼神。
李子民叹了口气,然后撇过了头。
“啪。啪。啪。”
陈雪茹手上的鸡毛毯子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她教育小丫头,主要靠吓。
“今后不许暴露身体。也不许看,不许碰男人的谁敢欺负你,第一时间跟姐说!”
秦京茹抹着泪花子,一个劲点头。
等秦京茹出去了。
陈雪茹叹了口气,秦母不在,这些东西她来教。
“哥,我还以为你会护犊子呢。”
李子民拉着陈雪茹的手,
“雪茹,你冰雪聪明,聪慧能干。家里大大小小的事交给你打理,我放一万个心”
李子民决策大事,陈雪茹操心琐碎事。
各取所需,多好~
秦京茹傻乎乎的,让陈雪茹教育一下也好。时代不同,姑娘家没结婚就被黄毛骗走了身子。
今后要么被退婚,要么打打闹闹一辈子,不得安生。
陈雪茹喜笑颜开,
一把搂住了李子民脖子,笑眯眯道:“我就稀罕你的嘴,甜~”
李子民看到陈雪茹舔舐着红唇,心想陈雪茹的稀罕,和他理解的稀罕是一个意思吗?
不知何时,陈雪茹也会开车了。
下一秒,李子民被陈雪茹拖进了房间,还反锁上了门。
“哥,阎埠贵为什么给你看存折?那点钱够干嘛了?”
陈雪茹好奇了。
“阎埠贵想让我带他挣大钱,正巧有个野路子,我明天带他去试试”李子民也不是纯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