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吗?”
汪师傅吐出一口烟气。
还别说,
抽了李哥儿散的华子,有那么一点当大领导感觉。
“知道呀。”
“一男的搬家,被村里两个如花似玉姑娘追了一路。一个跑丢了鞋,一个追了五里地”
“卧槽,难道是那哥们!”
“李子民,看到三大爷了没?”
“没有。”
除了公事。
别的时候,李子民不爱听人叫他一大爷。
三大妈皱起眉头。
最近阎埠贵不钓鱼,又找不到人,不知道搞什么名堂。问他,也不说,该不会养小三吧?
“哟,敲敲打打干嘛呢?”
三大妈一听是安暖气片,立马惊到了。
“李子民,你还要不要过日子啦。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这得烧多少煤?”
“忘记你娶了丝绸店老板娘。”
三大妈酸了。
两口子顿顿下馆子,不缺钱。
“就晚上用,烧不了多少煤。”
李子民可是知道。
再过四五年,每家每户凭“购煤本”定量采购煤。不仅是煤,几乎一切生活必需品都要凭票,凭本采购。
光有钱,也没用。
“李子民,谁是李子民?”
四合院外,有人喊。
“三大妈,我订购的煤到了。你去给师傅指个路,往地窖搬。”李子民手上有活,挪不开。
三大妈揪住蹲地上,玩玻璃珠子的阎解成耳朵。
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解成,瞧瞧李子民过的日子。”
“今后,必须娶个有钱媳妇。”
这时,
秦淮茹上完厕所,回来。
阎解成忍不住多看了秦淮茹一眼,下意识道:“妈,我不要有钱的,我要娶个漂亮的。”
“漂亮又不能当饭吃。”
三大妈翻了个大白眼。
“那就按李子民的标准,找个白富美。”
阎解成撇撇嘴。
“妈,我没有李子民英俊,不会搞小发明,也不敢抓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