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毯子一顿打。
她好不容易拐回一个能养活他们娘仨的大冤种,万一气跑了怎么办?
白寡妇发了狠,抽得大宝,二宝哭爹喊娘。
可就是不改口。
“玉莲,蒜鸟,蒜鸟。”
何大清夺下鸡毛毯子。
拿起玩具,哄道:“你们不愿意叫爸,就算了。叫我一声叔,成吗?”
“嗯?”
白寡妇狠狠瞪着大宝,二宝。二人才不情愿地叫了一声叔。
“乖孩子,拿玩去吧。”
何大清琢磨着,
让白寡妇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这两个靠不住。
“玉莲,有酒吗?”
“有!”
白寡妇早料到何大清会烦闷。半路上提前备了一瓶散篓子,还有半斤花生米,下酒菜。
“何大哥,我陪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