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他若是说安氏女医术有问题,安氏会派出庞大的医者队伍前来会诊。
可,他敢吗?
安姑姑飞快伸手摸向叶宜蓁的脸,太过忽然,叶宜蓁避之不及被摸了正着,安姑姑的手沾了白白一层,放到鼻端嗅了嗅。
“是珍珠粉,将脸涂白了造成一脸病容,叶氏,你怎么解释?”
叶宜蓁脸色煞白,又急又怕的拉着江闻舟的手,眼泪都下来了。
江闻舟呆呆的站着,证据确凿,还怎么狡辩?
安姑姑冷喝道,“叶氏,你目无君王,藐视皇权,抗令不遵,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三十大板?那不死也残!叶宜蓁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江闻舟急的满头大汗,“姑姑,她不是故意,而是……”
他猛的看向云筝,满眼的怨恨,全怪她。
“被云筝逼的没有办法了,家母生病,只有叶宜蓁一人日夜侍病,都没有时间抄女戒,云筝却逍遥自在,不愿分担责任。”
“若这是罪,那两人都有罪,要罚一起罚。”
云筝对着他挑畔一笑,以为将责任推到她头上,就能帮叶宜蓁脱罪?
她火力全开,当场掐回去,“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当判官了?什么时候你能做皇后的主了?”
江闻舟恨死她的脾气,永远张扬,不知道妥协,“我没有……”
云筝不等他说完,就可怜兮兮的诉苦,“姑姑,您也看到了,江二公子和叶氏情深似海,没事让我滚一边,有事推我出去,我真的倒了十八辈子的霉,才被骗婚。”
其实,安姑姑此行,一是查看叶氏病情的真实性,二是,来验证云筝的话真假,有没有欺君。
安姑姑很同情她, 她确实是受害者,回去后跟帝后好好说说此行的所见所闻。
乡主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有这么一个夫君,几乎看不到未来,也难怪她要和离。
“皇上夸锦云乡主办差有功,江二公子有异议?”
江闻舟心中纵然万般怨念,也不敢说出来,“没,没有。”
安姑姑继续问道,“你觉得锦云乡主为皇上办差重要,还是为侯夫人侍疾重要?”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