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年的炼钢工人图案，心里犯嘀咕：怎么又是老旧票子？搞不懂。五毛钱坐车太便宜了，反正捡到便宜，先收着再说。
他捏着零钱走向柜台，皮鞋踏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格外清脆。柜台后的营业员正低头给搪瓷缸贴价签，辫梢的红头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小姐，你们主任在吗？”明一的微笑还未完全展开，就被对方骤然抬起的目光冻住。
“你才小姐呢！”营业员的搪瓷缸“当啷”砸在玻璃柜上，睫毛下的目光带着特有的直率锐利。
“小妹，对不住，我刚到这儿……”他堆起笑，特意放软了语调。
营业员白了他一眼，再次纠正道：“叫同志！”
“同志，麻烦您帮个忙，转告一下你们主任，就说上海的黄先生找他，有急事。”明一态度友好又焦急地说道。
听到“上海黄先生”，她脸色瞬间一变，微微一怔，眼中闪过惊讶与敬畏，二话不说便快步走进办公室。
不到两分钟，一位胖胖的大叔几乎小跑着从办公室冲出来，脸上满是急切，边跑边大声问：“黄先生在哪？黄先生在哪？”
明一见状，料想这便是主任，赶忙上前恭敬道：“主任您好，老板在庭院等您，特意让我来请您，还麻烦带上二千元。我是明一，老板手下。”说完微微躬身，礼数周全。
主任上下打量明一，见这年轻人衣着质地精良、贵气不凡，身上更有股军人特有的英气，心中暗忖：怕是黄先生从香港带来的保镖。能有这般厉害手下，黄先生绝非寻常人物。
主任忙堆起笑脸：“你稍等十分钟，我去凑筹钱！这二千元可不是小数目，得费点时间。”
“二千元还得凑？我身上都带着呢。”明一小声嘀咕，脸上掠过一丝不屑，暗想平常随便一张卡都不止这个数，却也知不该多言。
不多时，胖主任手提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小心翼翼从办公室走出，额头上微微沁出汗珠——为了凑这二千元，显然费了不少力气。
他与明一小心翼翼走到街口，拦下一辆车顶标有“的士”字样的红色五十铃小轿车。
两人上车后，主任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司机说：“西关xxx。”
车上，明一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