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前几日不许其她人靠近。
这样啊……赫连琪奇只好作罢。
带上房衣,赫连琪奇边走边宽慰道:“没事了,过几日我带你去看她。”
房衣不说话,胡乱的点头。
两人身后,赫连意倚在门边,神情冷漠,眼底闪过杀机,转身进了殿内。
脚尖点在桌腿上,正中央出现一条密道。
赫连意举起灯盏,照亮整条通道。
缓缓下去,一座牢笼出现。
里面,房离发丝凌乱,神情恍惚,在看见赫连意时,双腿颤抖一个劲往后退,后背贴在铁柱上,一声“撕拉”声,赫连意鼻尖萦绕一股烂臭味。
他手指抚上鼻尖,冷眼看着房离无力呐喊,烧焦的疼痛让她满地打滚,身体蜷缩成一团。
身后,聂欢推着轮椅靠近,他哼嗤道:“没想到你也有失算的时候。”
赫连意扔掉烛火,竟反手攻向聂欢。
突然身处黑暗中,聂欢行动不便,竟被赫连意打中胸口。
大惊,聂欢转动轮椅围着牢笼躲开赫连意攻击。
不解,他大吼道:“你疯了不成!”
身后,赫连意跃身追上,一脚踢翻聂欢的轮椅,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身处狼狈,聂欢红眼瞪他,双手撑地怒视着赫连意。
“你想干什么?!”
赫连意收回手,背对着聂欢噗道:“你不过是个门下人,别妄想对我指手画脚!”
“你!”
不等聂欢说话,赫连意勾起烛火,密室里再次通明。
牢笼旁,聂欢咬牙看着赫连意走远,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借助工具的废人,想到这里,聂欢咽下那口戾气,缓缓爬向轮椅,翻身坐上去。
压制住怒火,聂欢整理好自己,看向房离时,指尖放出一群蛊任由它们咬食房离后背的烂肉。
心下有过一丝发泄,聂欢理着衣襟,推着轮椅走向暗处。
牢笼里,房离面色苍白,后背又疼又痒,她浑身无力,不知道赫连意给她吃了什么,只知道她半梦间,房衣焦急时出现赫连意的声音。
随着她就被带到这里,恍惚间听见赫连意告诉房衣她只是病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