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头就跟着出了殿门。
秋野感受到一道目光看向自己,可等他回过头看去时,又没有发现什么。
朝门口刚踏出去的几人的背影看去,他摇摇头,暗腹:又不认识,怎么会从那里传来目光,大概是他想多了。
……
走到宫门时,茵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轻纱从后赶来,两人站在一起,茵粉问:“都结束了”?
轻纱点点头,招招手,几名宫人端着托盘,里面放着的正是奖赏的金丝舞衣。吩咐她们将舞衣放进马车内,轻纱对清儿几人说:“有人会负责送你们回去,上车”。
几人微曲膝盖,像来时般回到岐语舞楼。
领了自己的舞衣,强忍着听霍姑姑絮絮叨叨的念了许久,眼看她们都乏了,霍姑姑才停下嘴让她们回了房间。
把舞衣随手扔进衣橱里,古萘萘端了凉茶刚喝上两口,梨尔就不知道又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手里还拎着那件舞衣,嘴里啧啧啧道:“镶金线的舞衣,宫里头的东西,还是这么俗”。
“怎么样,宫里好玩吗”?
古萘萘瞥她一眼:“好玩的没发现,倒是遇到两个人”。
听语气……梨尔问:“熟人”?
古萘萘摇头又点头,“算不上,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小屋,跟我今天遇到的两个人有点关联”。
梨尔正襟危坐:“怎么说”?
古萘萘没说话,走到门口将门叩上,回来坐下才开口:“早前我就去过那个小屋,就是跟着今天遇到的那两个女子去的”。
“那你有发现什么没有”?
古萘萘:“有,我去过两次,每次里面都传出惨叫声,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想起一件事,古萘萘问梨尔:“对了,之前我在内原时收到一封信,就是因为那封信我才知道师姐是来的延潘,你知道那封信吗”?
梨尔想了想:“你说的是你师姐逼着我写的那封信吗”?
古萘萘愣住了。
梨尔气哼哼道:“当初和你师姐准备来延潘时,她嘀嘀咕咕的说怕谁谁谁来找她,要不留个信给她,我想那个人就是你吧”。
古萘萘:………
梨尔接着又说:“然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