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就发怵。
左右是不是那个洛芙对主子都无碍,还是别去惹这个麻烦了。
她正要说话,把这事揭过去,不妨崔玉珍却焦躁起来:“那我去看看!”
她站起来就要走。
砚秋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她:“许是同姓,用不着主子这般亲自过去探看,那位洛贵人是不是洛芙对主子都无碍的。”
崔玉珍咬牙:“谁说无碍!”
那人要真是洛芙,那她这些日子看笑话的是谁!
她往后还看谁的笑话!
看她自己的笑话吗!
砚秋见拦不住她,又着实发怵,只得道:“主子既想知道,奴婢使人回伯府让大主子把来龙去脉查清楚,总比主子现在贸然过去的强,那位洛贵人身边有个内监十分的不同寻常,想是什么总管,但护洛贵人护的紧,这其中恐怕有什么干系,主子千万不要这时候过去。”
“怎么还有个内监?”崔玉珍听着心中倒是好过了一些,“这内廷里,就要数那些个内监最会拜高踩低,那洛芙不过是个没钱没势的庶女,不会有内监做赔本的买卖护她,想来那人不是她。”
砚秋心说,那可不一定,那样的容貌,但凡不是个飞扬跋扈的无脑之人,早晚有出头之日,早早有大监看中下筹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
她细细想着在凝香居时的情景。
那内监也太不同寻常了。
通身的气质,也不像是内监。
还有他对那位洛贵人的维护,也不像是奴才对主子,倒是像……
“那你快递信出去,我要尽快知道那个洛芙到底是怎么回事!”
砚秋的思绪被崔玉珍的催促打断,她忙应了声,走去书桌前写信。
洛芙哪里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又被查了。
她正在折茱萸。
凝香居后院里种的有茱萸树,她住进来时就开成一片了。
此时密密匝匝地垂在眼前,一片明黄烂漫。
慕容烬小臂里挂着个篮子站在她身边。
眉目舒展地望着她精挑细选一支茱萸,回过身。
他抄着手,把篮子往她手边递了递,她却没放到篮子里,而是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