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隐忍剧痛。
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抖个不停,朱唇因痛楚而咬紧,偶尔克制不住溢出一两声。
厉川怔然,这柔弱无助的女子,竟是平日仙姿佚貌、不染凡尘的闾兮兮长老?!
他万万没料到,一向清冷孤高的闾长老,会以如此毫无防备甚至有些娇媚诱人的姿态暴露在自己眼前。
一时间,厉川只觉脑海轰鸣,呼吸几乎停滞。
“放肆……还不赶紧关门!”
蓦地,一声断喝夹杂着颤音响起。闾兮兮略微抬头,眸光如冰刃般斜睨厉川,然而这样的目光因疼痛而少了几分气势,却多了万般柔弱。
厉川如梦初醒,忙不迭伸手将帘子放下,顺手将房门掩上。
这才低眉垂目,不敢直视床榻上的景象,恭敬道:
“弟子该死!冒犯长老,还请恕罪!”
闾兮兮虚弱地摆摆手,没再说他僭越之罪,反倒强撑着从榻上坐起三分。
她单手撑床,整个人微微侧卧,剧烈起伏的雪白渐渐平缓,显然疼痛正一点点减轻。
厉川垂眸瞥见,她襟口敞开些许,锁骨如玉,香肩半露,那抹雪白在薄纱寝衣下若隐若现,教人不敢多看。
“不知长老唤弟子来,有何吩咐?”
闾兮兮闻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已有几分虚弱沙哑:
“先不忙说那个……”她招了招手。
“你过来。”
厉川依言上前两步,来到床榻旁。闾兮兮抬眸凝视他,眼波流转,半晌,方轻启朱唇问道:
“你……身上可是佩戴了什么宝物?”
厉川心头一跳。
果然,闾兮兮感应到了天蛟珠的存在!
他不知该否承认,一时语塞。闾兮兮见他神色闪烁,眉尖微蹙:
“不必紧张。我不会夺你机缘。只是……事关我的病源,才不得不问个明白。”
“长老的病?”
厉川愕然。
闾兮兮黛眉轻颦,似有苦衷。
她抬手撩开贴在颊畔的一缕汗湿发丝,缓缓道:
“你也瞧见了,我这身体……有顽疾在身。”
厉川默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