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滋啦——!
面前距离他最近的棹刀【白水郎】、铜钱剑【朝奉郎】都像是被泼了一脸硫酸,惨叫着踉跄后退。
王澄已经趁机赶上前去,一刀便斩下两颗头颅。
其他付丧神骇然后退,抓了这么多年周,他们也没有见过这种完全不讲武德的阴险之徒。
王澄却理直气壮:
“天真!人如果不会使用工具,跟动物有什么区别?瞻前顾后怎么做采水人的新太阳啊?”
顺手抓起掉落的棹刀和铜钱剑就冲出大门,刚好跟被踹进来的三师兄擦肩而过。
郑钱:
我有一句不是那么干净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澄充分信任自家师兄,一个纵身落到门外,将两件抓周物递给沈雨亭,一本正经道:
“师父,徒儿幸不辱命,靠自己的本事取回两件抓周物。”
老头也不管自家那位躲闪着一群付丧神围攻,怪叫着去掐灭香头的老三,眼睛里已经只有自家老四。
对他口中所说的“靠自己本事”更是完全赞同:
“不错,有为师当年的三分风范。
你那三位师兄、师姐别的本身学的不错,但在这面白心黑,百无禁忌之道上却还差得远。
为师衣钵后继有人呐。”
上上下下打量长身玉立英气勃发的王澄,尤其是那只他还攥在手里的铜牛。
也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只金灿灿的铜牛,两者大小形制略有差别,构造倒是一模一样。
王澄一开始摸不准师父性情,不知道他说的这话是不是在夸自己,但看到这只铜牛顿时心中一定。
确认自己这位师父并不迂腐。
他上辈子给人当了十几年的学生,没有挂过科,也从来没有被罚过站,更没有挨过打,拿来当典型公开表扬倒是年年都有。
舍长、学委、班长、部长干了个遍。
对这“为生”之道,倒是真有几分心得体会。
大节不亏,要顺应恩师,小事上却要有自己的主见,溜须拍马也要拍出水平,时不时用小小的权力为兄弟姐妹们谋点福利。
要左右逢源,不能同室操戈,否则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