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换了个话题,道:“这两天小心点,看方振洋那孙子的样子,八成还得找事。”
早上在公交车站见到方振洋应该不是偶遇,这家伙十有八九是天天在车站蹲着,就等白泽来学校。
白泽顺着罗涛的视线侧目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方振洋的脸。
他正在冷笑着盯来,俨然是一副医药费还没赔够的样子。
“我知道了。”白泽点头道。
两方人遥遥对视了一下,没有多说,只是各自前往操场。
十五分钟后,操场上。
两个班级的男生排成了个方阵,身穿运动服的武学老师严新年带着一个青年走来。
“同学们,今天老师我请来了一个大天才给你们授课。本校优秀校友、你们的学长、江南武大学生钟靖,大家欢迎。”
已经有点秃顶但身材依旧挺拔的严新年大叫道:“给我好好看,好好学,你们当中有一个能够学到点真本事,都有可能考进武大。”
众人的眼睛像是放光一样,齐刷刷地看着那青年。
“江南武大,二十四武大之一啊。”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我也不求考进二十四武大,寻常武大给我上一个就行了。”白泽听到不远处传来期望的声音。
一时间,学生们议论纷纷。
“安静!”
严新年大喝一声,震住了众人,然后让开位置,道:“钟靖,你来吧。”
钟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面目器宇轩昂,仪表不凡。
他落落大方地走上前来,挂着浅浅的笑容,道:“临时前来,也没什么准备,不如就给大家讲讲锻体操《五禽戏》吧。”
说着,他把风衣脱下,让严新年拿着,里面是合身的黑衬衫。
“我们东夏普及武道,也重视公民教育,通传的锻体操也许不是最强的,但绝对是最适合普罗大众的。”
“从小学的‘雏鹰起飞’,到初中的‘雄鹰展翅’,再到现在的‘五禽戏’,都是经过武道大师们统合整理,是最适合锻体的武功。经过十二年的筑基,即便是再差的根骨,也有机会练出内气来。”
虽然只是“有机会”,没说机会大小,但这话从钟靖这位天才学长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