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长空眉头微皱，显然对陈州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但它的智慧和战斗技巧，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魂灵的范畴。这不仅仅是自由和信任能够解释的。”
陈州的目光微闪，轻声笑了起来，“既然舞老师也知道，那你是如何觉得我会告诉你呢？”
舞长空被陈州的回答噎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因此放弃。作为史莱克学院出身的高材生，他对魂灵的研究有着深厚的兴趣，尤其是陈咕咕这种超乎寻常的魂灵，更是让他感到无比好奇。
可以说如果这样的方式可以普及，那么他的弟子、学生，甚至是从前的同窗、老师，都能够得到实力上极大的提升。
“你可以提条件。”
陈州的目光依旧平静，仿佛舞长空的提议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兴趣。他轻轻抚摸着陈咕咕的羽毛，语气淡然：“舞老师，我想你误会了。陈咕咕的成长方式并不适合所有人，甚至可以说，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特例。即便我告诉你方法，你也无法复制。”
舞长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显然不相信陈州的说法。作为史莱克学院的高材生，他对魂灵的研究有着深厚的造诣，他坚信任何魂灵的成长都有其规律可循。陈咕咕的表现虽然特殊，但绝不可能是无法复制的。
“陈州，我知道你有着自己的秘密，但魂灵的成长关系到整个魂师界的未来。如果你能够分享你的经验，或许能够帮助更多的魂师提升实力，甚至改变整个魂师界的格局。”
舞长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他希望能够打动陈州。
“分享？舞老师你今天是烧坏了脑袋才出门的吗？”
陈州完全被舞长空的话语给逗笑了，这种理直气壮的话是怎么能够从一个成熟男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且不说魂师界的未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身为唐门的你应该身怀特殊的技法和特殊的修炼方式吧？”
“为什么不分享分享你的经验呢？我觉得这些东西也能够概念整个魂师界的格局啊。”
陈州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舞长空的内心。舞长空一时语塞，脸色微微变化。他确实没有料到陈州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甚至用唐门的秘密来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