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你的婚姻。”

    “长得像你,是我觉得最恶心的一件事。”傅随说。

    因为傅随的这句话,傅嵘璟气得浑身发抖。

    傅家祠堂内,傅随跪在那里,身姿笔直,仿佛一尊铁塑的雕像,他眼底透着一股坚定和决然,哪怕看着上方的祖宗牌位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傅嵘璟站在一旁,手里紧握着一条青皮鞭子,眉宇间带着愤怒,他用力甩动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傅随的背上。

    鞭子在寂静的祠堂里呼啸着,发出一声声尖利的抽打声,每一次抽打都带来剧痛,但傅随却一动不动,似乎对这些痛苦已经习以为常。

    激怒傅嵘璟的后果,就是和小时候一样,跪在祠堂被鞭打一顿。

    傅嵘璟想让他低头服软,可偏偏,傅随的脊梁骨又直又硬,像是永远打不弯一样。

    啪!

    每一次鞭子挥下,都伴随着撕裂的声音,傅随的眉头依然保持着平静。

    鲜血很快就浸湿了他的后背,细微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痛楚袭来,但他依旧神情坚毅,眉头都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