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
“方师，终究是无法抗衡大势。”
“说实在的，吞元獬也的确该死。”
“可吞元獬已经化形，也成为了苏成秀的坐骑啊。”
“化形，并不代表改变本性。”
“现在的问题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道恒仙主出手，实际上是在得罪方师。”
“笑话，大乘期的仙主，能叫得罪？那是看得起方恒。”
“方师已经为吞元獬取名小黑，看样子是把他当做隶属。方师绝不会坐视小黑死去的。”
“呵呵呵，方恒的确有些手段，可是他真的能，抗衡仙主吗？”
“巨大的修为差距，已经不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了，那几乎可以说，是仙凡之隔。”
“是啊，炼气期，只是初步踏足修真界而已。”
“要我说，方师不会那么不通情理，道恒仙主也说了，会给他同等级的神兽替代，这是不错的条件。”
“这不是替代不替代的问题，这是涉及面子的问题。如果方师真的答应了，苏成秀会怎么想，以后追随他的人，会怎么想？”
“无论方师作何决定，我都站在方师身后。”化神长老莫离语气坚决。
太玄广场中央，小黑瑟缩在方恒身后，“师祖，我……”
他是吞元獬不假，可他也是生灵，会畏惧，会恐慌。
大乘期的修士，与仙人也只是一层之隔，想要抹杀他，不要太轻易。
苏成秀也面露忧色，让师尊与仙主对上，实在不够明智。
可是，献祭小黑，他也实在做不到。
“师尊……”
看到小黑与苏成秀的欲言又止，方恒却十分淡定，回给他们宽心的笑容。
“小意思，为师摆的定。”
“啊？”
苏成秀算是比较了解方恒的，总能创造奇迹。
但对面是大乘期的仙主，他实在想不到师尊还能怎么做。
方恒转身面对道恒仙主，“我有一个问题，苏成秀此前的失败，是不是你在背后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