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定的男人。
她看着在距离她一丈远的地方停下脚步的人,思量着无论如何还是得从他口中套出来午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故作不解地问道:“世子爷为何生气?”
谢观澜转向闻星落,似笑非笑,“世子爷?宁宁这会儿子倒是唤起我世子爷来了。”
沿街的花灯光影照落在他脸上,青年一半脸没入阴影,令人不敢逼视。
闻星落再次试探,“长兄?”
这个称呼显然同样不能让谢观澜满意,他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
闻星落的脑子几乎乱成了一团浆糊。
这个人说话向来喜欢说一半藏一半,她午后定是唤了他什么了不得的称呼,才让他有如此反应。
她该不会神志不清唤他夫君了吧?
闻星落被这个念头吓得抖了抖。
她可从未想过嫁给他。
她支撑着坐起身来,仿佛很痛苦似的扶着额角,一双杏眼却不敢看谢观澜,只弱弱道:“我只记得自己好似中了毒,之后的事情完全没印象了。若是我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还请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那都是情非得已。”
“情非得已……”谢观澜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今夜宁宁对沈渝的所作所为,也是情非得已吗?”
闻星落暗暗咬牙。
这厮的语气好生诡异,仿佛她成了霸占他清白又不要他了的负心汉似的……
谢观澜盯着她。
他其实说不上来,看见她和沈渝在一起时是何种心情。
那一瞬,他只想弄死沈渝。
他走到她面前单膝蹲下,盯着她的眼,“闻宁宁,你今夜,也中了媚药吗?”
闻星落避开他的视线,轻轻摇头。
谢观澜气笑了,“既然没中媚药,为何还要他亲你?”
闻星落答不上来。
谢观澜又问道:“喜欢他?”
少女再次摇头。
好半晌,她终于想出能够验证她究竟有没有非礼谢观澜的法子,慢吞吞道:“我还没亲过谁,想试试和人亲吻究竟是什么感觉。恰巧沈渝长得还不错,所以……”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谢观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