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子那一脸死灰的样子,贾张氏内心里生出几分恐惧的同时,依然有些不服气的朝着贾东旭劝慰起来。
“东旭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傻柱不就是想要从咱家谋求一些好处么,只要咱们稍微硬气一点,他还不得最后退让?”
“咱们还有你们俩口子和娘在,可是他们何家又有什么?就傻柱那一个光棍,何雨水那个小赔钱货更是什么用都没有,咱们害怕他做什么?”
“妈!”
听着贾张氏那安全不知所谓的话,贾东旭彻底绷不住,蹭地从床上坐起,然后一脸悲愤的对着自家母亲用沙哑的声音控诉起来。
“傻柱为什么要退让?傻柱为什么要害怕咱们?现在是他家出事了么?就算他不管不顾,对他有什么损失么?”
“而且你知不知道,傻柱前几个月开始,已经兼职了小食堂的主厨,那是比食堂主任都重要的岗位。”
“厂子里可以没有食堂主任,甚至都没有没有易中海,但是绝对离不开何雨柱,因为没有了傻柱,那些领导就没有办法和其他单位的领导拉拢关系。”
“或许傻柱那性格不让领导喜欢,不会提拔为干部,可是只要傻柱有那一身厨艺在,那么领导就必须保住傻柱小食堂主厨的位置,就算他偶尔做得过分了,领导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前段时间傻柱从食堂里带饭菜回来,你以为别人不知道?那不过是不能说的秘密罢了,那是经过厂领导默许的!”
“你让其他人试试!不管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他们能和傻柱一样带东西走出大门么?你以为厂保卫科都是吃干饭的不成?”
一口气把内心里的抑郁,所有的不满,都化作这番控诉,被贾东旭一口气全喷薄而出,直接让贾张氏晕乎起来。
既惊讶于儿子如此毫不留情和她说话,又震惊于她平日里看不起的傻柱,竟然比易中海还受厂领导重视。
这个院本身就是作为轧钢厂工人及家属的居住地存在,可以说除了聋老太之外,每家每户都有人在轧钢厂上班。
就算是闫埠贵所在的小学,那也是厂办的小学,轧钢厂还是他们学校的上级单位。
如此的环境之下,轧钢厂里面的事情,对于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