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门前设有鸣冤鼓。
钟白笑着来到鼓前,四下一看,仅仅只有鼓面而无鼓槌。
摇摇头,钟白随即打算用自己的拳头代替鼓槌,轻轻朝着鼓面敲打,原本钟白就担心自己的力道过大将鼓面轰破,结果刚刚触碰到鼓面,鼓面就如同薄纸般瞬间碎裂。
“这阳武县真是……”
钟白叹息一声,他是看明白了,这阳武县不仅是那群八旗兵卒嚣张跋扈鱼肉百姓,面前的县衙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既然文的不行,那就来武的。
来到衙门前,看着紧闭的衙门,钟白一脚踹出,顷刻,大门一声闷响后化作木屑纷飞,这声响动总算是引起了县衙内一众衙役和县令县丞的注意。
钟白踏入县衙,就见几名手持齐眉棍的衙役率先从大堂内出来。
紧接着,身穿官服的县令眉头一皱同样从大堂而出。
看着钟白,一声呵斥。
“哪来的刁民,竟然冲撞公堂,你可知你这样做是死罪一条!”
打着官腔,这阳武县的县令还以为钟白就是个莽撞的粗人,可刚说完对上钟白那深邃的眸光后,顿时心惊肉跳。
面前的道士看起来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过作为县令,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哪怕心中有些犯嘀咕,却也不曾说句软话。
钟白带着笑意,不过看起来却是愈发冰冷刺骨。
“都说县令是一地父母官,可是贫道所见所闻告诉贫道,你这父母官除了会盘剥百姓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作用。”
一听钟白如此讽刺自己,县令顿时就急眼了,他的官如何得来的他自己心里面门清。
能做县令可不是他身上有功名在身,而是他捐出来的县令。
说句不识四书五经或许有些夸张,可要说学识二字,那他还真不配拥有。
“大胆!来呀,将这胆大包天的道士拿下!”
随着县太爷开口发令,其他几个衙役自然是听从命令就要上前押解钟白,不过就在这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来人同样是一身官服,不过此人并非其他县官,而是阳武县的县丞。
匆忙而来的阳武县丞刚刚踏入衙门,就见钟白那即将和衙役对峙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