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挺直腰板,声音却越来越小,可以可以给少爷暖被窝了
烛光下,小丫头只穿着单薄的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萧砚舟喉结滚动,下意识后退半步。
胡闹!他声音发紧,你还小
小桃眼圈瞬间红了:少爷嫌弃奴婢?豆大的泪珠说来就来,是不是因为奴婢出身低
萧砚舟头皮发麻。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
不是他手忙脚乱地找帕子,你还小,这种事
庄子上的春花十二岁就嫁人了!
小桃抽抽搭搭地抹泪,芸娘说,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都是这个年纪
萧砚舟一个头两个大。
芸娘都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了好了。
他终究狠不下心,无奈地摆摆手,上来吧。
小桃的眼泪瞬间收住,嘴角翘得老高:谢谢少爷!
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小桃手脚麻利地铺好被褥,看似笨拙实则灵巧地褪去外衫,只着藕荷色小衣钻进了被窝。
萧砚舟站在床边,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前世他活了二十八年还是个母胎单身,哪经历过这场面?
少爷快上来呀,被子都暖热了!小桃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眼睛亮晶晶的。
烛光下,少女玲珑的曲线在被子里若隐若现。
萧砚舟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躺到最外侧,中间恨不得能再塞进两个人。
少爷离这么远做什么?
小桃不满地嘟囔,故意往里蹭了蹭,发梢扫过他的脸颊。
萧砚舟浑身绷得像张弓:睡、睡觉!
待萧砚舟呼吸渐稳,小桃悄悄睁开眼,借着月光打量他俊朗的侧颜。
她嘴角微勾——在青楼那几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少爷还真当她是懵懂无知的小丫头呢!
半夜,萧砚舟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怀里突然多了团温软——小桃不知何时竟滚进了他臂弯,一条腿还搭在他腰间。
月光透过窗纱,照在小丫头熟睡的脸上。
长长的睫毛轻颤,粉唇微张,呼出的热气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