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植择清就立刻很关心地看他的手指了。]
黄彻姜:[……我就回房间了,把门关上一个人整理挂衣架,然后过了一小会儿又哭了。衣服洗好以后植择清过来敲门叫我,我怀疑他已经觉得我时时刻刻都会哭了,都习惯了。]
黄彻姜:[我摇不下来阳台的晾衣架,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摇不动,衣服也挂不到衣架上去,感觉自己手跟没用的一样。植择清什么都没说,就全给我做好了,我站在那一直看着。]
黄彻姜:[然后他要走了,我说“你俩是不是不想我住进来”。我当时真的控制不住了,在他面前哭了好久。]
黄彻姜:[我们不是每天都一起吃饭,有时各吃各的。今天中午我没吃,植择清也没吃,快出门的时候我在冰箱拿了根黄瓜吃了,植择清就什么都没吃。]
黄彻姜:[……我真的觉得很愧疚。]
黄彻姜:[植择清问我没想过和母亲聊聊,我说我能见母亲的机会太少了,只想和她多待待,聊点能开心的,不想说这些。]
黄彻姜:[我和母亲如果聊这一类的事都是在手机上。可我担心影响她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或者让她在工作的时候不能专心,所以我和她也不提父亲。]
黄彻姜:[我一直有些害怕父亲,他从来没有批评过我,没对我发过火,我怕的可能只是……与高位者起冲突。]
黄彻姜:[即使我已经见过很多能力与位置完全不匹配的人,我也害怕有“地位”的人。]
黄彻姜:[我没有办法反抗他们,在他们面前时我的胸中就会被一股畏惧锁住,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个反抗的想法也不敢有。]
黄彻姜:[我都想改变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我就是无法做到,好像是我的身体在锁住我。]
黄彻姜:[我的一辈子,父亲一句话就可以让我改变,我却永远改变不了自己对他的畏惧。]
黄彻姜:[可能接下来就算他再折腾十几次,我也不会有感觉了吧。]
(黄彻姜跨过行李箱,走到窗户边,拉开下面的第二个长抽屉。)
(都是些日用品,他在里面拿出了一条新毛巾。)
黄彻姜:……
(黄彻姜把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