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彻姜:[我今天中午找了个没人的房间哭了一会儿,实在还是没能忍住,给植择清发消息叫他过来了。我们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他跟我回了宿舍,我把今天中午这件事在卧室跟他讲了。]
黄彻姜:[从去年住进宿舍开始,我找他哭过很多回了,每次我都自责到接受不了自己,可下回我还是会接着想找他。]
黄彻姜:[我跟他有一次说过,如果我在重要的人心里不是最重要的,我就会有种很心酸的自卑感。那是我最深处的感受,可说完我又后悔,不该说出来的。]
黄彻姜:[我不想影响他。谁会想别人天天在自己面前哭,他总有一天会彻底厌烦我的。我每回都哭完跟他道歉,说对不起下次我不找你了,可我真的忍不住下一次继续想他在我身边。]
黄彻姜:[他说没事啊,他不受影响。可那怎么可能,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很受不了我了。]
黄彻姜:[当时不想来住宿舍,不是因为我不想一个人生活。我觉得很新鲜,我也一直其实心里很向往。让我特别抵触的是阔当燕和植择清已经在这里一起住了两个月了。]
黄彻姜:[我真的很害怕。因为从前的事,我经常会在脑子里幻想很多糟糕的过程,一遍一遍地想,即使我都还没有开始做这件事。来宿舍那天我带着应对陌生人的状态好好地和他俩相处了,到了晚上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在想以前的事,不停地在想!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黄彻姜:[当初发生的时候明明也不难过,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过去越久我越痛苦了,出都出不来!]
黄彻姜:[我躺床上忍着不发出声哭了一会儿,外面植择清敲了两下门。我能听出是他。我用轻松的语气问了句“怎么了?”,他说“你的床单洗还是不洗!”。]
黄彻姜:[……我过去把门开了,他说“你床单要洗吗?”。我跟他出去去阳台看了,我光放了床单被罩枕套在洗衣机里,没把门放下去,也没放洗衣液。]
黄彻姜:[我才想起来我是下午一来,想把新买的床单洗一下,但是发现不会用洗衣机,也不知道洗衣液往哪放,想问他俩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就想在手机上查一下,但一回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把这件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