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会难过很久。]
野兔:[我觉得是不能给的。从我自己的想法来说,我不会把收到的礼物又送给下一个人,我觉得这太有问题了;植择流都说了让我戴着,指明了哪根指头,这还能让我转送给别人吗。]
野兔:[我正想怎么跟他说的时候,后面的事情就发生了,我的意识飘到身体上方看着自己,好似有没见过的奇形野物趴在肉躯上,把我锢住骨头都要捏合在一起了,我板滞着眼仿佛和大地融为一体,而庞然怪兽正精神焕发、激情澎湃。]
野兔:[这就是我被扯了猫耳以后的身体感受,大抵零九年开始的吧,有次在台上被绿蜥扯了后突然不能动了。绿蜥那场状态也不太好,有点恍惚,场上很明显僵了一下才演下去,观众肯定都看出来有失误了。]
野兔:[我当时在演一段跪在地上从盆里双手捧起被人踩过的面条边咽眼泪边吃的场景,吃的时候会有人踹我或者踢饭盆。揪猫耳是剧本上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彩排的时候没事,正式上场却整个人的意识都被抽走了。]
野兔:[因为在地面下的时候每场结束都有蛇给我们指出问题,跟了植择流以后他们没人管这些了,我们就自己开总结会。他们都问我怎么回事,我看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没说出话,然后说我自己再想想吧。]
野兔:[那之后隔了有三个礼拜,又有一场需要揪猫耳了,我只是看到那份剧本就仿佛身体回到了那个场景,好像真的有什么动物趴在我身上……]
野兔:[当时在彩排,我看到工作人员的休息室的桌上放着接下来的剧本,随手翻了一下就翻到那页,看到了上面的内容。然后我直接去找植择流了。他一般在场地的更衣室一个人待着,见过现场以后对剧本进行一些微调。]
野兔:[他站在房间里,右手拿着一个文件板,左手握着铅笔在剧本上写字。我说能不能改一下,他没看我,随口说可以啊,你想怎么改。我说能不能以后不揪猫耳。]
野兔:[他在想。我等他把字写完,他放下文件板,看着我说“怎么了?不喜欢自己的角色吗?”。]
野兔:[那时我们已经和俱乐部签了协议,困难根除了,所以他可能心情比较好吧。我也是说出口了才意识到这么跟他说他极有可能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