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先生,我注意到这次的代号考核和以往不太一样,是您的安排吗?”
以往的代号考核根本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安排,只要是活过了最终考核的人都可以在那之后随机抽取代号,对于代号的种类也是混着用,而不像这次居然还分了类。
这种和拍综艺一样的安排基本不可能是出自教官之手,那只有可能是那位先生想看乐子了。
“不愧是甘露,观察得很仔细。”那位先生十分赞赏地拍了拍手,“我确实做了一些调整。”
“先生是有什么特别的考虑吗?为什么将红酒代号专门分给了后勤组?”
“不只是红酒,而是全部空置的葡萄酒代号。”说起这个,那位先生也觉得十分无奈,“我也只是顺带满足了一下勃艮第的请求而已。”
想到勃艮第平时的那副姿态,筱原明对此并不意外。作为后勤组的领导人之一,勃艮第对自己的代号有高度的认同感,连带着大部分的后勤组人员也以获得一个葡萄酒代号为傲,认为这类高雅的代号就应该专属于他们这些为组织兢兢业业管理产业、带来经济收益的成员。
而对于后勤组,那位先生也格外宽容——毕竟他们大部分都是核心成员,而小部分也是去世的核心成员的后代,并不会有什么异心,不然他也不会放心让他们接手组织明暗面的各种产业。
但筱原明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可是…雪莉、朱奈瑞克、马尔贝克、甚至基安蒂不都是葡萄酒代号吗?为什么之前勃艮第前辈没有提意见呢?”
那位先生没有回答,而是播放了一段录音,这似乎是来源于一次会议的片段,勃艮第的声音瞬间响起:“…基安蒂,一个600码都够呛的蹩脚狙击手;朱奈瑞克拿了那么久的代号,结果药物研究能力还没他那才十一岁的儿子出色,现在只能在组织里负责帮忙实验或者帮忙体检;而雪莉还是一个在上学的黄毛丫头,还有一个当混子还爱花钱的姐姐;马尔贝克在组织医院里都不知道医死多少人了这些人根本不配和我们一起使用高贵的葡萄酒代号!先生!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录音中,情绪激动的勃艮第如机关枪一般突突地列举着他们后勤组这些年来为组织立下的汗马功劳,以及这些其他部门的劣质葡萄酒们究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