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注定是不会成功的。
另一边的某位高能量金毛此时已经随着闹铃声利落地从被窝中弹起。在伸了个懒腰后,降谷零十分残忍地将仍在闭着眼睛到处蠕动的猫猫虫夹在臂弯里强行打包带走了。
拆了一副新的牙具后,降谷零拎起依旧没有清醒的筱原明,抖了抖。
还是没醒。
再抖一抖。
啊,被挠了。
筱原明终究还是放弃了抵抗,认命地睁开了眼睛。
这或许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安稳、最舒适的一次。
他错了,他再也不去招惹琴酒了。
彻底放开的琴酒,实在是太可怕了。
时间长就算了,还不分昼夜的…
甚至连他睡着时都…
偏偏二人早已在多年的磨合下变得十分契合,筱原明甚至连拒绝都做不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被琴酒拖入漩涡之中。
如果可以的话,筱原明想要开口挽留,恳请自己的两个幼驯染不要离开,留下来当他的专属抱枕。
可惜,这种请求他终究说不出口。
在一起吃了早餐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就扛着各种甘露牌妙妙工具踏上了前往训练营的路。
就在二人走到基地大门前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零酱!小光!呼…等等…先别走…”
两人转身,果不其然看到了正踩着拖鞋气喘吁吁地追上来的筱原明。并在筱原明绊了一跤即将摔倒前及时捞起了他。
诸伏景光随手帮筱原明整理了一下因为跑动而略显凌乱的头发, “怎么这么急?”
“脖子上的这个,”筱原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然后又比划出了一个圆环,“需要我帮你们摘掉吗?”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些许疑惑。
当初这项圈可是筱原明强制给他们戴上的,他们好不容易才习惯了它的存在,现在为什么突然又想要帮他们摘掉了?
看到两人的表情,筱原明略显局促地解释道:“实际上,我已经把上面的监听装置和毒针都拆掉了,现在只剩下定位和变声器两个功能。只是…这终究还是项圈…”
“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