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来不及。
……
雨不知不觉停歇了,月亮下去了,太阳还没有出,只剩下一片乌蓝的天。
帝沫缓缓睁开眼睛,下巴有些酸痛感,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房间里,躺在雕花细木床塌上,好像自己曾经来过这里。
父君……原主的父君,她现在是原主,那么她就要肩负起责任了。
可这记忆……为何老是断断续续的,还那么刻骨。
“姑娘,你醒了,你晕倒在药王谷里了,是我和我们掌门把你扶到房间的。”
药王谷……自己竟然走了这么久。
帝沫:" 多谢,你们掌门人在哪里?"
“我们掌门人在书房。”
书房里的墙壁是白的,白的纸上印着不同的草药,沙参,玉竹,北芪等,书架也是白色的,上面都是医书,还有些栀子花,只可惜已经干巴的不成样子,像是放了很久的,写字台上放着一个大理石的墨水盒。
帝沫:" 公子"
沈九柠舀碧粳粥的手一颤,盈盈起身,身穿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优雅,嘴角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
于无声的寂寞里引进孤独,于夜幕吐露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