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义手中,终于有了功法,还是非常高级的功法,但却是被南夏视为旁门左道的气道功法,这让他产生了犹豫。
“吴榆,连空的气道功法玉笺在我手里,你可想看看?”段义试探地问道。
“不要,这种旁门左道我要是学了,我家里人能打死我,再说了,兄弟们岂不是笑我一辈子。”吴榆的声音在马车前传来,态度坚决。
段义听完先是一愣,一个流民家庭的孩子,修炼了功法就有可能成为强者,甚至可以改变整个家族的命运,但即便是这样都不愿意学习气道功法。
思想就像是一道枷锁,锁住了很多人。
但段义可以理解,吴榆、狗子等人都是从南夏流放而来的刑余,虽然已经是这幅田地但家族中人依旧传承着南夏的思想,这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坚守。
他笑了一下,轻轻点头,然后将玉笺收了起来。
但这时候,马车前的吴榆惊呼一声,然后马车急速停了下来,因为惯性让段义身体前冲,差一点就撞在车厢上。
“什么情况?”段义奇怪地问道。
他们虽然已经进入了内城,行人明显的增多了,但他的车可是有城主府的标记,路上的人见到会提前闪躲,这种急刹车肯定是遇到了突发情况,致使吴榆猛拉马缰绳导致的。
“义哥,有个疯和尚忽然跑出来,差点撞上。”吴榆带着怒气的声音从马车前传来。
段义撩开车前的帘子,朝着外面看去,果然看到在车前边,正站着有一个邋里邋遢的和尚。
这和尚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身穿破烂的袈裟,浑身上下都是都满是污秽,眼神空洞仿佛死了一般。
他的手上拿着一块破漆黑的木头,嘴里边念念有词,因为声音很低不知道说着什么。
“喂,疯和尚快点躲开,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撞死你。”吴榆朝着那疯和尚喊了一句。
谁知那疯和尚听完,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炸了,炸了,出来了,出来了”
声音不再是小声呢喃,而是变成了高声大喊,吓得旁边一些路人匆忙跑开。
“是不是找死啊,滚开”
吴榆正想提鞭子抽打那和尚,却被段义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