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回来骂骂咧咧。
“老何,附近没水,咱们要走远些,你们有水的可得省着点喝。”
她心中隐隐不安。
询问季子安对这附近情形熟不熟悉,季子安摇头,他记忆缺失太多,这些事情压根记不起来。
“忠仁,你记得咱们沿途会经过哪些城镇吗?”
“我只记得走过的平安镇,老二,你来背一下。”
季忠义被大哥点名,原本疲乏的身体,振奋许多,搜罗一圈记忆中的城镇,再次在犄角旮旯翻起来。
流放宁古塔,最先经过的小城镇就是富阳镇,平安镇,这两个早就过了,接下来会经过一个很大的府城,阳明城,紧挨在阳明城边上的是旱秋城,旱秋城常年干旱,故而得名,本地的民众也大多投靠阳明城。
阳明城有江河湖海,地广人稀,土地肥沃,所以旱秋城每年都有人跑到阳明城去,后来又被赶回来。
“会不会咱们现在走得是旱秋城而不是阳明城?”
沈静淑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这些她又不好开口和解差提起来,省得他们以为自己另有所图。
走到傍晚,地面滚烫,晒得走在上面脚底板发疼,也没找到水。
谢解差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一把脸上的汗。
“老何,你说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先前那岔路口咱们走到旱秋城而不是阳明城?”
“我之前睡觉,有岔路你们也不和我说声,我估计咱们走岔了,很多年前来过一次,旱秋城的确如此荒凉。”
老何望一眼身后的这些犯人,走下来这么久再返还回头走,估计这些人也不乐意。
谢解差被指责,心里头不舒服,谁让以前领路的都是老赵,现在老赵死了领路这苦差事归他。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对这边压根不熟啊。
几个解差商议要不原路返回,旱秋城情况复杂,他们没怎么走过,想走出去没有好的向导也难。
四周遍地黄沙,除了太阳还是太阳,树木都少的可怜。
老谢晕头转向,他苦着一张脸发现自己被晒懵,迷路了。
“老何,哥们儿好像迷路了。”
老何蹙着眉,他牵着马在前面去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