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明妈妈关切道。
小满娘却是懂了,一脸疑惑地瞧着小满道,“小满啊,姑爷这病你咋不早和娘说呢,要是早治说不定早就有孩子了!”
小满娘很是心疼自家女儿,怪不得结婚这么久肚子都没动静,原来是女婿的问题啊!谁说纳妾没有一点儿好处的,这不,小满此身算是分明了!
可是也苦了自己的女儿!
明妈妈却是有些不信道,“亲家母,澈儿向来康健,这我都是亲耳——总之,澈儿定然没有问题的!”
小满娘:“亲家母,我小满忍了这么久都没将姑爷的隐疾说出来,现在既然被琥珀说明了,咱们该治便治,你怎得就不承认呢?莫非这怀不上孩子都怪我家小满了?”
小满娘生在这个时代,知道一个女人被扣了不能生孩子的帽子是会逼死人的。
更何况姑爷现在是探花郞了,小满娘夜里睡不着时就常在思考:姑爷发达了会不会冷落小满?小满怎么还不怀孕?
这下好了,是姑爷的问题,小满总算是清白了。
因此,即便小满娘与明妈妈平日里亲如姐妹,今日也势必要为自己的孩子理论上一番!
姜小满很想告诉两个娘:明澈很行!
但看了眼正在吃瓜的琥珀一口咬定道,“娘,两个娘,明澈的确是不大行!”
小满此话一出,明妈妈便眼含期盼地望着明澈道,“澈儿,你自己说!”
明澈亦是看了一眼如夫子般崇敬的琥珀道,“这个真不行!”
明妈妈瞬间瘫坐,半晌对着小满道,“孩子,苦了你了——”
接下来的几日,不太行的明澈每日都要面对家人的关心。
有明妈妈亲自买的药丸,小满娘不知在哪个庙里求的秘药,还有琥珀炖煮的药膳。
如此一来,姜小满便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明澈每日回家都是匆匆扒拉几口食儿便朝卧房跑,姜小满觉得再这样下去日子是不能过了,她如今每日起床骨头都疼,每走一步路都费劲,但还要努力走出如常的步伐——
这日,明澈喝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刚要回房,琥珀便拦了道,“老爷,这几日身体可有好些?”
“还是老样子,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