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疑的心态。
谢南州所说的,也一直是她心有担忧的。
“西棠,你带化妆品了吗?”
“带了,你要上妆?”
左西棠但凡出门,势必要化妆,化妆包一天二十四小时随身携带。
南菫诺则恰恰相反,一贯是以素颜示人。
今晚晚宴,因为知道没什么旁人,算是熟人局,她也就懒得上妆。
“嗯,稍微调改下妆容,应该能让自己不那么像那个菱。”
“这倒是个好主意。”
左西棠放下手中的帝王蟹腿肉,抽了纸巾擦了擦手后起身,“走,我陪你去里面的洗手间。”
南菫诺跟着一起起身进餐厅里侧洗手间。
身后。
霍璟桉取下餐巾,起身离桌,准备前往露台抽烟解闷。
“霍先生把菫诺带来a国,本意就是为了献·祭她给你的事业铺路的吧?”
谢南州语调肃沉着质问。
闻言,霍璟桉脚步微顿,眼底倏然闪过一抹冷冽,“菫诺告诉你的?”
‘献·祭’一词,此前南菫诺就一直挂在嘴边。
除了她,他想不到还有旁人会跟谢南州聊到这类私事。
“霍先生这么问,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谢南州从餐桌前出来,阔步走至他跟前,“难怪若姨会那么不放心菫诺跟着你来a国,原来并非是她忧虑过度。”
霍璟桉下颌线紧绷,眼底的阴鸷显现,“我跟她之间的事,没必要向你一个外人交代清楚。”
而后又话锋一转,冷声提醒道:“谢医生别忘了,你此番与我跟菫诺同行,只是做为同行的骨科医生而已。照看好她的脚伤才是你的主要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