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南菫诺出声应和:“他说的是真的。”
闻言,他在沙发边蹲下,握住她已泛起暖意的手,“那个人只是跟你对视?”
“因为太过突然,加上他脸上的疤太过狰狞,所以我就被吓到了。”南菫诺声线逐渐恢复气力。
“那个人为什么要吓你?”谢南州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
“应该是想进入二楼找东西,当时我跟霍璟桉反锁了两扇门,他大概是想破窗而入。”
话落,她干咳出声,“咳咳咳——”
“我不问了,你别说话了。”
谢南州从茶几上端起水杯递到她嘴边。
“我行李箱中还有药,我去给你拿。”
话落,他起身上楼拿药。
家庭医生跟其助理仍在给南菫诺按摩协助恢复。
霍璟桉联想到飞机上他给她抹脚伤的药。
“他行李箱中的药,该不会是全给你准备的吧?”
南菫诺阖着眼,好似没听见般。
霍璟桉走上前,握住她之前被谢南州握过的手,手微凉,只是比之前要好很多。
他眉心蹙了蹙,学着一旁家庭医生的手势给她按摩。
“谢医生先一步回来了,你怎么不问问你的闺蜜情况?”
闻言,南菫诺蓦地睁眼。
“对哦,西棠呢?”
“我也不知道。”霍璟桉回答。
南菫诺反手握住他的,催促道:“那你打电话问岑青啊,他不也没回来。”
霍璟桉将手抽离,刚要拨打电话,谢南州拿了药下来。
“他们在后头,应该就快到了。我一听你受了惊,就先一步回来了。”
谢南州将药取出,刚要递到她鼻息间,霍璟桉伸手拦下,眸色幽沉带着些许不悦。
“她前面已经吃过药了。”
“嗯。医生给我服用过了。”南菫诺指了指垃圾桶的包装袋。
谢南州瞥了眼后说道:“这个你以前用过的,跟其他药物不冲突。”
她低头扫了眼,眼眸诧异的看向他,“小时候的那个安神鼻壶?”
谢南州温声道:“嗯,里面的药是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