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菫诺。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的眉眼似曾相识。
“咕噜——”
南菫诺的肚子再次叫唤出声。
“吩咐厨房,准备宵夜给他们。”祁老笑了笑,交代身边的管家。
“是,老爷。”
管家扭头吩咐女佣去后厨传话。
祁老转身,先他们在前,话语慈和道:“今天这里没别的人,你们尽管在这里住宿,不用拘束。”
左西棠上前推着他,“谢祁爷爷。”
“就是回头等我太太来了,你们也别太过分闹腾了,她喜静。”
祁老话锋一转,语重心长的叮嘱。
“知道了,祁爷爷。”左西棠应和的很快。
“你们不用陪我这个老头子,自己玩。”
话落,管家上前从左西棠手中接过轮椅,推着祁老进电梯上楼。
“祁老是患有腿疾吗?”
眼看着电梯上升,南菫诺询问谢南州。
走近时,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油香残留。
“对,祁老患腿疾已多年。”
谢南州低头扫过她身上的礼服。
“第一次见你这么穿,很好看。”
以前沐家宴会亦或是谢家宴会,她也会衣着礼服出席,但都不如她今日这一身好看。
南菫诺低头瞥了眼,随手指了指身后的霍璟桉,“他给安排的。”
要是她自己挑,肯定不挑这么繁琐的衣服穿。
“霍先生的品味……的确比你好些。”谢南州挑眉打趣着。
南菫诺不满的睨了他一眼,“那你以后给你母亲买衣服,可以找他问意见去!”
话落,走至沙发坐下,脱了鞋,准备给自己脚踝再上个药缓解下脚伤。
“你的脚是怎么伤的?”左西棠见状,蹙眉问道。
“被狗绊了一跤,还被狗又踩了一脚。”
南菫诺刚从包里取出药瓶,谢南州上前接过,“我来。”
身为闺蜜多年,左西棠不难听出她骂人的话音。
扭头冷眼看向霍璟桉,卷起衣袖,活动着臂弯,冷声质问:“霍先生就是我家菫诺口中的狗吧?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