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通过。”
机械女声响起瞬间,怀表齿轮转动的咔嗒声从背后追来。
我闪身钻进舱室反锁合金门,指尖触到满墙生物存储罐的瞬间,三十七个被害人dna图谱在眼前轰然拼成三维账本。
那些跳动的金额数字里,赫然嵌着柳思思警徽编号。
“找到你了。”
我撕开防护服内衬,微型摄像机开始自动扫描。
存储罐里的淡蓝色液体突然沸腾,周律师的冷笑透过门缝渗进来:“你以为警局档案室真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我在市局物证科门口被拦下。
局长办公室飘出的雪茄味裹着威压:“小丁啊,商会捐赠的新解剖台今天到货。”他拇指抹过我的结案报告,钢印在柳思思的签名上压出血色凹痕。
我摸出震动的手机,匿名号码发来的照片里,母亲正在疗养院露台喂鸽子。
对方精准卡在我第六次按下删除键时来电:“丁先生见过硫化物结晶的临界温度吧?”
“多谢提醒。”我把装着假芯片的密封袋拍在局长办公桌上,“正要移交上周码头仓库的物证。”余光瞥见窗外那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降下车窗,周律师的怀表链子垂在车窗边,像条蓄势待发的银环蛇。
柳思思就是在这时撞开门的。
她白大褂下摆沾着尸检台特有的淡粉色清洁剂,手里举着的平板电脑还在播放地下二十层的偷拍画面:“丁致远你疯了?这种视频能直接传云端?”
我趁她夺走密封袋的瞬间,将真芯片粘在她胸牌背面。
她耳后飘来的消毒水味道突然变得酸涩——这是她情绪波动时的特殊体香,法医资格考试那天我也闻到过。
“总要有人当疯子。”我故意抬高音量,“不像某些人,连解剖刀都不敢握紧。”
她瞳孔剧烈收缩的刹那,我听见胸牌背面的纳米胶完成吸附的轻响。
局长办公室的保险柜发出电子锁启动声,那里面锁着三年前金融诈骗案的原始卷宗。
当天下午,我站在世贸大厦88层旋转餐厅,看着侍应生端来的马提尼酒杯沿结出霜花。
陈秘书的珍珠耳钉在吊灯下泛着冷光:“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