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年度优秀员工合照里,某个保洁员胸牌在应急灯下泛着青铜锈色。
钱经理的惊叫卡在喉咙里,我摸到枪套里的格洛克17手枪才想起弹匣早被柳思思换成棒棒糖。
“监控室密码三周没换?”柳思思的声音混着苹果清香飘进来。
她白大褂口袋里探出半截缠着紫线的手机,屏幕上正是保洁员更衣间的实时画面。
钱经理跌坐在鳄鱼皮转椅上,袖扣刮落一沓保险箱租赁合同。
我踩住某张飘落的a - 17合同时,地板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震颤——整面照片墙正在向两侧分离,露出嵌满霜花的保险库闸门。
“丁致远!”柳思思突然抓住我手腕,解剖刀尖挑着块蠕动的青铜碎片,“三分钟前它还是苹果籽。”
碎片表面浮出舵形图腾的刹那,通风管道传来密集的刮擦声。
我反手把她推进经理室暗格,转身时看见七个保洁机器人正从天花板降下,滚筒刷头喷射出的不是清洁剂,而是泛着青铜光泽的冰晶。
“看来有人提前大扫除。”我扯下领带缠住手掌,紫线蝴蝶结突然迸发强光。
最前面的机器人电子眼闪烁两下,居然开始用滚筒刷在地面画金库结构图。
钱经理的惨叫被防爆门闭合声截断。
暗格里柳思思的呼吸扫过我后颈:“冷冻型硅藻正在侵蚀他的记忆皮层。”
“说人话。”
“他被青铜器影响了。”她突然把某个冰凉的东西塞进我掌心,“生日快乐。”
摊开手是枚青铜舵盘u盘,表面还带着解剖室的福尔马林味。
插入电脑的瞬间,二十三个监控画面同时弹出。
我看着屏幕里反复擦拭防弹玻璃的“保洁员”,他工作服下摆露出的根本不是裤脚,而是某种青铜材质的机械关节。
“看来要换个方式查案了。”我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藏在胸口的洞察之眼纹身开始发烫。
视网膜倒映的监控画面突然蒙上霜花,那些保洁机器人的运动轨迹正在空中交织成立体的舵形图腾。
柳思思突然按住我抽搐的右手:“今天第三次了。”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枪套,棒棒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