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林风？”
黑袍长老开口了。
声音沙哑，低沉，如同砂纸摩擦。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殿中回荡。
“弟子林风，拜见刑堂长老，执事长老。”
林风不卑不亢，躬身行礼。
“抬起头来。”
黑袍长老淡淡道。
林风依言抬头，迎上那双锐利如刀的目光。
黑袍长老仔细地打量着他，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演武场之事，执事已经报于老夫。”
“你，一介被测定为下下品废灵根，毫无气感的弟子。”
“却能一招震断炼气三层钱豹的手臂。”
“更能……一掌废其修为。”
黑袍长老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心口。
“告诉老夫，你是如何做到的？”
来了！
第一个问题，直指核心！
林风心中早有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后怕。
“回禀长老。”
“弟子……弟子也不知道。”
“当时钱豹师兄咄咄逼人，不仅抢夺弟子仅有的月俸丹药，更要出手废掉弟子。”
“弟子情急之下，只觉得脑中轰鸣一声，一股莫名的力量涌遍全身，下意识地就……”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挡开和按下的动作。
“等弟子清醒过来，钱豹师兄就已经……”
“弟子当时也吓坏了。”
“后来弟子反复尝试，却再也感受不到那股力量。”
“弟子猜测，或许是……情急之下，激发了某种未知的潜能？”
“又或者，是弟子无意中得到了什么一次性的护身之物，自己也不知道？”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
将一切推给“未知潜能”或“一次性宝物”，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
既承认了事实，又掩盖了系统的存在。
执事长老在一旁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