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们都吃惊不已。
“怎么会?我们走的时候,老师明明还只是早期症状,怎么会一天时间就变成中期了,这绝对不可能啊!”
葛承宣难以相信地双手抱头,把他痛苦扭曲的脸庞给隐藏起来。
而吴病也是一脸的凝重。
虽然说他已经掌握了渐冻症的治疗方法,可现在的这个病,明显就和普通的渐冻症不同,发病的速度快了好几百倍。
想到此处,吴病也是不自觉地再次在脑海中打开了那张已经被他背的滚瓜烂熟的治疗图谱,开始练习起来。
与此同时,有两位面相苍老,但精神抖擞的老人也是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京都医药协会的总部门口,互相打起了招呼。
“诶呦,这不是老王吗?怕是有十年没见了吧,怎么想到今天来医药协会转转了?”
其中一名脸上带着深深刀疤的老人毕承熙率先开口问候。
“哼,明明只有九年罢了,少在这里胡说,我可不像你满世界乱跑,我就愿意守在华夏这块地方钻研。”
王泰宇满脸不忿地回应着毕承熙。
在他看来,身为华夏的医生,就应该好好地钻研属于华夏的医术,把针灸、推拿、草药学等发扬光大。
但毕承熙却是持有不同的看法。
他在从医的几十年中,把整个蓝星逛了一个遍,每个国家的医术他也全学了一个遍。
不管是米国医学代表的手术操刀,还是南州代表的偏方下药,甚至是稀有民族的古术治病,他都有所涉及。
“那咋啦,只要能够把病治好,那就是值得学习的医术。不信你就看看,看我等下怎么把老姜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