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文派衙役驱散围观的百姓。
绝望之际,老妇人突然想起县城里百姓口口相传的“秦先生”。她听说秦先生明察秋毫,能断奇案,于是她挣扎着来到了秦朗所住的府邸外,跪地求助。
秦朗听闻此事,亲自来到府邸外。见到哭求的老妇人和奄奄一息的李二狗,他眉头微皱。“老人家请起,有何冤情,细细说来。”秦朗温声安抚道。
老妇人哭着将事情原委,以及李二狗去山中寻药之事告知秦朗。秦朗听后,没有立刻下结论,只是让平安卫将李二狗抬入府中疗伤,并派人去通知赵秉文,言明此案或许另有隐情,他将协助查明,请县令过来一叙。
赵秉文接到消息,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秦朗的介入让他感到权威受损;另一方面,老妇人的哭诉和那一丝挥之不去的疑虑,又让他希望秦朗能真的查出些什么。他强忍不适,赶到了秦朗的府邸。
秦朗并不在意赵秉文的脸色,他请赵秉文入座,随即拿出了一张绘制粗糙的矿场简图。他手指着图上库房的位置,问赵秉文:“赵大人,那批乌金石,具体失窃了多少?”
赵秉文答道:“约莫三百斤。”
“三百斤乌金石,并非小数目。”秦朗目光锐利,“盗贼是如何运走的?大人可曾勘察过矿场通往外界的道路,是否有重物拖拽的痕迹?”
赵秉文一愣。他只派人查看了库房附近,并未扩大范围。
“此外,李二狗家中的那块乌金石,有多大?”秦朗又问。
“约莫一斤上下。”
“一斤乌金石,与三百斤相比,微不足道。”秦朗平静道,“若李二狗真能偷走三百斤,又何必只拿一斤回家?至于他家中新添的家具衣物,与三百斤乌金石的价值比起来,更是杯水车薪。这分明是有人故意留下这些小破绽,引人怀疑,却又想掩盖真正的盗窃量和销赃去向。”
赵秉文脸色微变,秦朗一语点破了他心中一直未能理清的疑点。
“再者,李二狗为何能在威吓之下招供?”秦朗的眼神深邃,“一个老实巴交之人,若真没做过,即便被威吓,也多半是咬死不认。除非,他有什么苦衷,或被人胁迫。”
秦朗转向一旁的平安卫将士:“去查!重新勘察矿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