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觉得这些手段“邪门”,但他认为能杀敌就是好手段。
“麻烦又如何?”血刀老祖冷哼一声,“一群练跑步的家伙,再精锐又如何?在我血刀之下,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他傲慢地认为,顶尖的武力能够碾压一切“旁门左道”。
“血刀老祖这话差矣,”幽无常沙哑地说,“刺杀和下毒,可不是跑步就能练出来的。”他看向血刀老祖,眼神阴冷,“那个秦朗,能够训练出这样一支杀人队伍,绝不简单。他本人能击败金门主和洪震南,他的武功或许与他的训练方法一样,都是我们不理解的‘旁门左道’,但效果却出奇的好!这才是需要警惕的!”他更警惕秦朗的智慧和组织能力,以及那种未知体系的威胁性。
“武功岂能靠工具和配合?!那还是武功吗?!”铁开碑愤愤不平,他无法接受这种理念,“真正的武者,依靠的是自身的修炼和内力!他那种训练方法,根本是在侮辱武道!”铁开碑作为传统武学的代表,对秦朗那种“反传统”的训练方法和作战理念,有着根深蒂固的轻视和抵触。
几位顶尖高手之间,因为对秦朗武功体系、训练方法、以及平安卫战果的不同理解和轻视,爆发了激烈的争执。他们各自坚持自己的武学理念,无法理解秦朗那种完全不同的思路。血刀老祖轻视一切非正面战斗的手段,幽无常则更看重暗杀的效率,铁开碑坚守传统武学的“正道”和气势,兽王则只看重实战效果和手段的独特性。
“各位!”青竹老人试图平息争执,“无论秦朗用的是什么武功,他训练出什么样的部队,他已经杀了金门主和蛇护法!他已经对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他已经威胁到了我们在座所有人的地位和利益!他已经向整个江湖宣战了!”他将矛盾的焦点引向共同的敌人,用仇恨和利益来驱动他们。
“我们集结在这里,不是为了争论什么是真正的武道!”青竹老人眼中闪烁着寒光,“而是为了铲除这个威胁!无论他用什么手段,我们只需要用更强大的力量,更彻底的手段,将他和他的平安县城,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他不断地强调秦朗的威胁,强调复仇的必要性,强调事成之后的利益分配。在青竹老人的软硬兼施下,以及共同的利益和对秦朗的仇恨驱动下,几位顶尖高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