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裹尸袋排列在防线的后方,这都是之前战斗中死去的塞方守军。
最后剩下的五人也不乐观,重伤员两个,轻伤员三个。
米海洛准尉脖子上有一道贯通肌腱的伤口,幸好没有打穿颈动脉和神经要害,鲜红的血液不断地渗出。
刘红华给米海洛检查完毕,又重新给他打上绷带,但是很快就被鲜血染红。
陈严问向米海洛:“你还能坚持吗?”
米海洛本想点头,脖颈间却传来一股巨大的痛楚,他疼得嘶嘶哈着气说道:“没问题。”
陈严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轻伤不下火线,你是一个坚强的军 人!”
刚才如果不是陈严一行的突然出现,这座大桥已经落入敌人手中了。
天黑之前肯定还会有进攻,陈严继续说道:
——“德约科中尉最晚明天天亮赶来,现在你把轻伤员编进我的小队,收拢装备,我们要捱过这难熬的一夜!”
连带还能战斗的轻伤员,他们只有十一个人,兵力捉襟见肘。
但是还不知道对面敌人的部署,沈逸飞几次控制着飞鸿—92a无人机飞临,敌人的集结地上却是一片伪装和假目标。
——将兵力梯次配置,孙上明和秦方中一左一右地顶在了防线的最前方;
——陈严和米海洛、沈逸飞稍稍靠后,待到敌人进攻的时候,确保压住他们的散兵线。
——后边是刘红华和伍岭云带着两名轻伤员,哪里有缺口就往哪里补。
最后才是黄长勇的机枪,而张甘峰预选了几辆汽车顶充作狙击阵地,他打算不停地转移着提供狙击支援。
本来,张甘峰想爬到斜拉索钢箱的顶端,居高临下的提供支援,但是陈严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虽然站得高看得远,但如果一枚火箭弹打过去,张甘峰躲都没有地方躲。
只能如此防御了,陈严再也想不到更好地办法。
陈严半跪在一辆汽车后边,他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就算敌人是突然袭击,守军的伤亡也不该这么大。
于是,他向米海洛问道:“最开始,你们是怎么遇袭的?”
米海洛的双眼愤怒地几乎能喷出火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