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为参照点,北偏东60度,正7度32分,修正;”
——“放大倍率,30;视场角,23度12分;小对焦距离,18毫米;着弹范围,正3;管水准仪,30分/度;圆水准仪,8分/度。”
消防站不算是军用目标,遇袭后敌人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伴着高超音速导弹来袭的预警,新布尔多不大的市区里拉响了凄厉的防空警报。
“呜呜呜~~~”
德约科腰间缴获的对讲机也响起慌乱的呼叫声,因为声音急促,只懂俄语的陈严分辨不清里边的多方人员呼叫的是什么。
不过已经用不着判断了,肯定全是预警的信号。
陈严看着敌人陷入一团慌乱,他在等待着军火库的大火,同时向沈逸飞吩咐:“收拾你的仪器,只要前方的守军一松动,我们立刻撤离!”
沈逸飞也是一声欢呼:“老子们不陪敌人玩了!”
高超音速导弹轰然落地,铝热剂弹头被引燃,一股大火在军火库中腾起。
铝热剂的燃烧本就很难被扑灭,又因为消防站被提前打掉,军火库只能接受被燃成灰烬的命运。
大火在军火库中肆意蔓延,没过多久,一股浓密的烟柱冲上云霄,存储的弹药被引爆了。
巨大的爆炸激波传来,几乎波及了整个城市。
沈逸飞嘴里喃喃出声,陈严好奇地凑过去才听清楚:
——“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有屈死的冤魂也不要来找我,我的上级叫陈严,呼号‘夜鸮’,冤有头债有主”
陈严破口大骂:“嘿,我他酿的”
战争中哪顾得上“冤死不冤死”的,畏手畏脚,那就不用打仗了。
如果阿族觉得自己冤屈,不如想一想当初是如何迫害塞族平民。
虽然相互迫害的事,塞族也没少干。
雪崩时,没有无辜的雪花,也更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如果非要区分出“正义”与“邪恶”,那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存在。
陈严顶着呼啸而过的啸风命令道:“秀才,瞄准新布尔多的‘市政府’,引导导弹发射。”
沈逸飞不解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