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军装终归不是个事。
换上塞军的迷彩,登上高腰伞兵靴,衣服上没有任何标识,光秃秃的不好看。
陈严把自己的伞兵徽佩戴在胸口,感觉好看了一点,但又有了一点不伦不类。
睡足了的战友们一个接一个的醒来,而陈严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刘红华笑着揶揄道:“队长,霸王花的照片找不到了啊?”
陈严一惊,急忙确认左胸口袋,漂亮姑娘的照片还在。
正想继续翻找,却看到沈逸飞躲闪的眼神,嘴里怒骂一声:“你他酿的又偷老子的烟!”
沈逸飞随手把一盒烟摸出来,不自然的辩解道:“拿烟不能算偷拿烟!军 人的事儿,能算偷么?”
沈逸飞还在不遗余力地辩解:“你把烟放在床头我就是拿过来才抽了两支”
陈严懒得跟他掰扯,如“瘾君子”般的抽出一支点上。
其他断了顿的战友也纷纷上前抢夺,一时间,宿舍里烟雾缭绕起来。
刘红华也想上前蹭一支,速度却慢了一点,只给他留了一个空烟盒。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刘红华抽了抽鼻子说:“其实我不喜欢抽白将军。”
沈逸飞叼着陈严的“白将军”,大点着头符合:“白将军不好抽,下次记得买苏烟。”
陈严一口气嘬掉小半支,作为鲁东人,他永远放不下对“白将军”的喜爱。
探手意欲抢夺沈逸飞手上的烟:“老子求着你抽的吗?”
沈逸飞躲闪着,嘴硬地说:“好歹比当地的烟好抽一点。”
宿舍门被敲响,也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陈严向着门外应了一声,两名勤务兵把早餐拿进房间。
看到又大、又干、又硬的黑麦面包,沈逸飞满脸苦色:“终于迎来了干巴nch。”
接下来的几天,陈严小队没有被安排任务,主要内容是学习塞军的一应战斗体系,以便日后更好的融入。
而随着六架运—20的前来,还有一支防爆部队进入塞国,他们是以“上 合”的名义进入塞国首都贝市维稳。
虽然塞国内部还在闹腾,自从陈严他们到达贝市之后,城市里再也没响起过防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