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面向走廊跨立,他一身解放军军服,没有佩戴军兵种符号。
来来往往的塞军不时友好地和他打招呼:
——“波阿泽,维阿波阿泽”
——“嘿,达瓦里氏”
——“来自东方的朋友,你好啊,塞华友谊万岁”
虽然困的要命,但是陈严笑着一一点头回应。
陈严熟悉俄语,而塞国为了融入西方,年轻人的英语普及率接近百分之四十。
之前在边检站,是因为情绪紧张、语速过快而导致的交流障碍,现在正常语速交流问题不大。
卢迪诺从二楼经过,准备从楼梯去往三楼的办公室,他停下脚步好奇地打量了陈严一眼。
然后问道:“小伙子,你在干什么?”
陈严由跨立改为立正,敬礼之后大喊:“报告卢迪诺部长,夜鸮小队正在休息,我正在值自卫哨,请您指示。”
卢迪诺还礼:“待命吧。”
这是一种苏式的队列口令,可以等同为解放军的“稍息”或者“解散”。
只通过这一个口令,陈严就判断出,卢迪诺的军旅生涯曾经有过一段红色时期。
卢迪诺今年五十多岁,如果他二十岁入伍,那时他们的红色国家还很强大。
看到来自东方的空降兵在任何时候都保持优良的作风,卢迪诺赞许地点点头,就准备离开。
陈严看看附近没人,快步走上前去低声说道:“卢迪诺部长,从情报人员交代的情况判断,你们的军方或者政府,有内鬼!”
听闻此话,卢迪诺的脸色冰冷起来,他虽然是个少将,但还不能接触到这个国家的核心,他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的。”
卢迪诺拍拍陈严的肩膀,然后扔下一句话,颓然地向楼上走去。
好不容易挨完两个小时的自卫哨,陈严去找沈逸飞换哨。
这小子还在耍赖皮:“你的表准不准啊?”
不由分说,陈严把沈逸飞拽离被窝,自己赶紧去睡觉。
一觉睡到第二天凌晨,醒来的陈严感到浑身都舒畅,侧头却发现旁边摆着几套塞军的制式军服。
以后要在塞国执行任务了,解放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