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存储、传输等一应设备。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们来到军事警戒区域,是为了观光吧?”
昂撒人还在狡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昂撒人突然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陈严已经抄起伞兵刀将他的一只耳朵割下来。
陈严捏着一只滴血的耳朵,举到昂撒人面前:“现在听懂了吗?”
长时间的惨叫,耗尽了昂撒人肺子里的空气,他面容扭曲的剧烈喘息着。
后边的德约科看到这一幕,他鼻翼上的肌肉也忍不住一哆嗦,心里说道:“这个空降兵真狠啊!”
陈严再次询问:“告诉我,你们的侦察设备呢?”
昂撒人的眼神稍显迟疑,陈严立刻将伞兵刀的刃尖直逼他的眼球,就差几毫米。
昂撒人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他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叫:“不要,我说,我说”
——“十点钟方向,大约900码,有一棵枯死的山毛榉,我们的侦察设备就藏在那个树洞里。”
(注:900码,约合820米。)
陈严笑了,使用“码制”这个长度单位,不愧是昂撒人。
他问向孙上明:“听清楚了吗?”
孙上明扭头跑去,但是陈严并不准备放过这个昂撒人。
看到昂撒人疼的面容扭曲,陈严向刘红华要过一支芬太尼,向他问道:“需要这个吗?比你们的吗啡好一百倍。”
昂撒人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疯狂的点头,但是陈严却把芬太尼收回去。
陈严鸡贼地笑了:“我需要等价交换!你知道我感兴趣的是什么,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
丢掉了一只耳朵,昂撒人的心理防线本就被击溃,又在芬太尼的吸引下,他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就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倒了个干净。
不用陈严询问,昂撒人什么都说,甚至把他是个“性别支持者”也说了出来。
陈严厌恶的摆摆手,急忙严词申明,自己对他们国度的“性别”一事毫无兴趣。
——这个昂撒人隶属于镁国佬的情报机构,昨天中午,从邻国的坎皮亚军事基地渗透进来的,目的就是援助的武器装备。
陈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