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舰队驶进祖国万里海塘的时候,船上拉响了汽笛,就好像离家多日的孩子大声向母亲宣告自己回家了一样。
漫长的返程旅途中,陈严等人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孙上明也拆掉了绷带。
不过军医却告诉陈严,黄东新的伤情有点严重,伤到了脊柱,就算以后能站起来,估计也会留下后遗症。
陈严小心地询问:“什么样的后遗症?”
军医干脆对陈严明说:“他的腰,大概率要直不起来了。”
陈严心里立时“咯噔”了一下,这个人高马大的西北汉子,以后再也不能扛着机枪奔跑了。
傍晚时分,陈严心里还想着黄东新的伤势,他扒在栏杆上眺望远方以排解心中的不畅。
虽然每处的大海都差不多的模样,但是心里作用使然,陈严就是感觉祖国的大海要更好看一点。
——“走地鸡!”
有人在后边叫他,陈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方学从后边走上来,很自然的挨着陈严的身子,并排着扒住了栏杆。
一支烟递到嘴边,陈严这才发现方学手里的烟盒有些不同寻常,细一打量,才发现是产自中东的烟草。
陈严笑着说道:“原来你们是去中东那里执行任务,返程途中,顺道接应我们回国的啊?”
方学没有回答,却突然接嘴问道:“前端时间的国际新闻上,印国的甘蒂纳格尔连篇报道遭遇了恐怖袭击,看来是你们干的吧?”
陈严脸上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也同样对任务没有吐露一个字。
估计同样是保密任务,两人不再互相询问,都是不置可否的笑了。
二十多天的返航旅程,舰队明天就要靠港了,也代表陈严和方学将要分别。
毕竟是方学把自己接应回来的,分别在即,陈严真诚地伸出手:“谢谢你们。”
一句“你没毛病吧”脱口而出,方学故意大赖赖地拍开陈严伸来的手掌。
方学回答道:“谢个屁,老子只是执行任务,又不是为了去救你。”
心头的感激立刻荡然无存,陈严咬着牙威胁:“你小子可不要落在我手上!”
方学大笑起来,这才真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