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肯定是谩骂。
警察们穿着土黄色的衬衫式半袖上衣,下半身却是穿着半截裤,脚上蹬着高束腿的长靴。
这一身打扮,陈严也不知道他们是冷,还是热。
而且每个人的枪械也不同,三名背着硕长的李·恩菲尔德步枪,一名腰间别着皮质枪套,还有一人肩上挎着一支冲锋枪。
还不等陈严辨别出,警察们持有的手枪和冲锋枪是什么型号,腰上别着手枪的警察二话不说,抄起手中的“警棍”就给了陈严一下子。
当地警察使用的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警棍,而是用细长的竹条箍在一起。
这玩意儿抽在身上,肯定立时淤肿成一条红印。
陈严被抽的好悬没有跳起来,心中也在破口大骂:“他酿的,敢抽老子,一会扒了你的皮!”
陈严拼命躲避着,而对面的警察看到他躲避,竟然抽上瘾了。
“警棍”照着陈严的身上,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招呼。
陈严快被抽的转圈了,心中也在怒骂连天:“他酿的,真拿老子当屁溜子抽啊?”
(注:屁溜子,拿鞭子抽的陀螺。)
警察正抽的起劲儿,全然没有抓捕要犯的紧张感,而陈严见到战友们已经隐隐将几名警察围起来,口中低喝一声:“动手!”
一把撩开长袍,持握在手中的军刺顿时显露出来,警察们吃了一惊,再想掏枪却已经晚了。
陈严没有理会持有步枪和手枪的警察,虽然持手枪的警察刚才结结实实地抽了自己一顿。
疾步冲到肩挎冲锋枪的那名警察面前,这小子反应最快,冲锋枪已经被抱在怀里。
陈严探手捏住对方的喉咙,向着自己身体方向拉扯,手中的军刺顺势抵着警察的胸膛捅进去。
军刺捅刺进去,陈严也不知道有没有捅到心脏,他只能尽量搅动着,让警察快点停止挣扎。
喉咙被捏紧,警察只能“吱吱咯咯”的渗人声音,而且陈严的指尖触及到对方的喉骨,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震动。
右手上滑 腻腻地一片,陈严搅动着军刺终于改平了刀刃,用力地横向切割,直接从警察的侧胸划了出来。
丢开失去生命的尸体,看到孙上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