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引水渠中涌灌过来。
而在陈严的脚下,他已经感觉水面在上涨,用不了多久,更多浑浊的河水将会灌满自来水厂。
陈严判断皮外伤没有大碍,于是对孙上明点点头:“好,快速脱离接触,然后再包扎。”
刘红华只好放弃了检查,重新将医疗箱背到了身后。
可就在准备脱离的时候,外围传来类似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紧接着不断地“嗵嗵嗵”声响了起来。
——“卧倒!”
陈严高喊着,扎煞开双臂将面前的刘红华和孙上明两人摁倒,“日呜”的尖叫声呼啸而至。
多枚高爆榴弹在引水渠的外沿炸开,其中一枚径直落进坑底,就在陈严三人不远处爆炸。
裹挟着泥土、污水的爆炸激波好像一只大手,狠狠地抽了陈严一巴掌,刚准备起身,他却感觉后腰上火辣辣的疼。
不用问,肯定是被弹片伤到了,探手一模凑到眼前查看,果然是一把鲜血。
摸索着把弹片拔出来,差不多一块花生米大小,从战术背心的缝隙中扎了进来。
幸好烂泥阻挡了爆炸,而且榴弹的爆炸威力似乎不是很大,要不然非炸穿陈严的腰不可!
刘红华急忙把一个止血包递过来,陈严接过来用牙齿咬开,用力的摁到伤口上。
伤口根本就没有消毒,而且全是淤泥污水,再加上止血药粉的一激,陈严感觉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十几米外响起内格夫机枪的咆哮声,黄东新正在奋力的压制敌人。
陈严急忙大吼着询问:“黄班长,什么情况?”
黄东新机枪压制的很是吃力,他不停地变换着位置:“警用装甲车,上边有车载榴弹发射器,敌人的支援到了,推测是城市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