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咔咔咔”的撞针空击声,手中的枪竟然在关键时刻卡壳了。
肯定是刚才在泥水里翻滚,致使泥沙灌进枪膛,使抛壳挺无法抛壳了。
陈严回弯手臂,将p226手枪的套筒蹭着战术背心,钩挂着排出臭弹,再次扣动扳机却依旧是“咔咔咔”的撞针空击声。
一瞬间,陈严的内心有无数只泥吗在奔腾!
狭窄的空间里步枪抽不回来,手枪却又卡壳,想玩儿死我吗?
急忙扔掉手枪,抓住李·恩菲尔德步枪的枪管,对准更后边那人招呼过去。
陈严准备检验一下这支“老李”硬,还是敌人的脑袋硬。
沉重的枪托呼呼挂风,砸到第三名敌人的脑袋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小子吭都没吭一声的萎靡下去。
而手中的这支可怜的李·恩菲尔德步枪虽然久经岁月的摧残,此刻再也坚持不住了,木质枪身直接裂开,里边的绷簧、击括也来了个漫天飞舞。
虎口也被震得发麻,扔掉只剩一根枪管的“老李”,陈严对着倒地敌人吐了一口唾沫,佩服地说了一句:“老兄,还是你的脑袋更硬一点!”
捡起scar步枪和p226手枪,长时间在泥水中摸爬滚打,枪械肯定要出故障的,就算是ak也要跪。
陈严想着,等一会的战斗间隙一定要好好地作次保养!
这次算是运气好,如果再出现供弹不畅,闹不好就是自己小命不保。
终于运动到了水闸,陈严掏出两枚小当量的炸药,粘贴到闸门和堤坝的结合处,这里最为脆弱,也更容易破坏。
接驳了导火索,一把拉开雷管,防水的引线在大雨中哧哧燃烧起来。
这是伍岭云交给自己的炸药,这小子绝不会掉链子,陈严大吼着“黄班长,走了”,只等一声巨响将水闸破坏。
快速跑回孙上明把守的拐角,看到他脸颊上都是鲜血,看来他顶住了很大的压力。
陈严端着枪贴到孙上明的肩膀:“受伤了?”
孙上明毫不在乎的摇摇头,还顺手将打算过来检查的刘红华推开,兀自嘴硬道:“没事,石子咬了一口。”
不远处的水闸也传来爆炸声,沉重的闸门被掀翻,一股污浊的河水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