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大佬,因为笔误,前几章有的地方还是使用的20式枪族,抱歉,抱歉!)
(写作的时候,作者会把自己代入到“陈严”视角,一边回忆着当年训练的战术动作,一边码字。大概是代入的太深,竟然把枪械搞混了,又因为这是渠道文,再想修改已经来不及了。)
而在另一个方向,刘红华和黄东新压制着引水渠外沿的敌人,就像箭头一样,陈严顶在最前方向前快速的推进。
刘红华刚刚打空了一个弹匣,缩着脑袋大喊:“掩护!”
还不等黄东新把射界扫过去,陈严却听到引水渠外沿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再等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三个邦警已经接连跳进来,直接和陈严面对面了。
幸好一直保持着待击发的姿势,陈严枪口前杵过去就扣动扳机,最前方敌人的胸膛立刻被打烂。
正准备稍稍抬起一点枪口瞄准后一个敌人,可是面前的敌人频死之前拼命的抱住了陈严的枪管,就算将他的胸膛打穿,却一时间无法把枪抽回来。
关键时刻来不及犹豫,陈严立刻撒掉枪,探手将大腿侧的p226手枪抽出来。
手枪保持着待机发状态,陈严的手指就是枪械的最后一道保险,伸手前指过去就形成了瞄准基线。
就在这时,对面的敌人已经举起手中的李·恩菲尔德步枪了,虽然老旧,却依然能够要了陈严的命。
陈严首先左手一挥将对方的枪口拨打到一旁,同一时间,对方的枪也响了。
全威力弹的巨大发射声,在狭窄的引水渠内部回荡,就算戴着降噪耳机,陈严的耳朵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对方虽然是个邦警,反应却不慢。
敌人见一击不中也顾不上拉栓上膛,仗着手中李·恩菲尔德步枪的长度,挺起来就跟刺杀一样杵到陈严的胸口上。
陈严被杵的闷哼一声,压抑的胸前几乎喘不上起来。
眼见敌人还在吱哇乱叫着手上加力,陈严稳住脚步防止被他捅翻,p226手枪抵住他的脑袋就是连开三枪。
对方的脑袋就跟烂西瓜一样稀烂,陈严胸口上的力道也消失了。
再想对最后一名敌人开火,可是机匣里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