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奶车开上了水厂的专用公路,这是一条笔直的小道,前方已经能看到水厂的大门了。
自来水厂位于市区南郊,为了方便取水,靠近了萨巴马蒂河。
陈严隔着车窗观察着,在水厂的外围,有多条引水渠从萨巴马蒂河蜿蜒进水厂内部。
不过因为大雨,使萨巴马蒂河的水位上涨,引水渠的水闸已经全部关闭。
观察着自来水厂的设施,陈严在心中盘算着破坏的先后顺序。
在这个国度,为富人服务的设施都要漂亮的多,前方的自来水厂也不例外,这也是甘蒂纳格尔市唯一的一所自来水厂。
其实印国的gdp在世界上排名第五,如果刨去统计中的水分,最起码也能在世界上排进前十五名。
好歹也是一个区域大国,如此的经济体量,基建设施本不应该这副模样。
可惜,这个国家丝毫不顾及底层贫民的死活。
卡车的轰鸣声还是惊醒了水厂的警卫,两个人挎着枪迎上来,交叉双手挥舞着示意停车。
陈严刚想吩咐驾驶员撞过去,但是迎面一声枪响,送奶车的前挡风立刻如蜘蛛网一样蔓延开了。
驾驶员立刻被吓破了胆,“嘎吱”一脚急刹,送奶车就在水厂大门前不当不扬的停住了。
陈严气得破口大骂:“他酿的,开车,撞过去!”
驾驶员拼命地向前示意持枪的警卫,但是他错了,他只知道外边警卫的危险,却忘记了副驾驶上的陈严更危险。
看了看前挡风玻璃,虽然裂纹在蔓延,却没有子弹击碎了玻璃。
陈严急忙向前看了一眼,警卫手持的枪械枪口粗大,他立刻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警卫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军 人,应该是雇佣给自来水厂的安保,因为他们手持的是发射痛块弹的防爆枪械。
陈严嘴里骂骂咧咧:“他酿的,老子的脑门也能扛一颗!”
不再指望送奶车驾驶员,陈严一刀捅进对方黝黑的脖颈,探手打开车门将他踹出去。
驾驶室里突然有人跌落,前方的两名警卫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正在面面相觑。
而陈严却跨坐着移动到驾驶座上,挂挡之后踩死油门,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