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急促的喘息几声,陈严还以为他是嘴硬,立刻手上加力,作势就要往水里摁他的脑袋。
警察终于大嚎起来:“别、别、别,我说”
对方隶属于邦警,来自甘蒂纳格尔地方警局。
陈严接着问了他几个布防的问题,对方也是知无不答。
在吉吉拉特邦,邦警们把守住所有的出入口,范围内由精锐的山地部队搜剿。
而在萨巴马蒂河对岸的甘蒂纳格尔,警备相对松散。
据对方交代,卡哨只是由邦警值守,还未发现山地部队的人。
陈严猛地据枪指着警察的眼睛:“你没有骗我吧?”
警察拼命的大叫,恨不得赌咒发誓:“没有,没有,我没有骗你。”
陈严放下心来,也同时缓和下语气和眼神,笑着问他:“你有没有通讯器材?”
警察很听话,急忙解下自己的对讲机,慢慢地向陈严递来。
一个毫无加密的对讲机,沈逸飞只看了一眼就判断出来:“民用产品,而且应该被淘汰了。”
陈严没有心情关注对方的通讯设备,也没有接到手中。
而是用枪管拨动了一下警察持有对讲机的手,嘴里戏谑地吐出几个字:“呼叫支援。”
——“好的。”
警察随口答应了一声,却猛地抬头:“啊?”
陈严俯身把脸逼近对方,口中怒吼:“我让你呼叫支援啊!”
待到警察把呼叫支援的信号发送出去,他期盼地抬起头,这些人应该要离开了吧?
但是陈严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陈严抽出9刺刀,横切过警察的脖颈,一股鲜血立刻向外渗冒。
陈严厌恶地甩甩手:“他酿的,就算血也是一股咖喱味!”
在警察惊恐的眼神中,陈严按下对方高举的手掌,贴心的帮他捂住伤口。
笑着叮嘱道:“用力,捂紧,千万不要拿下来!”
陈严接着认真地说:“如果你忍受不了痛苦,大可以松开手,用不了十几秒就会彻底解脱!”
颈动脉被切开,这个警察死定了,就算捂紧伤口,可用不了十几分钟他就会休克昏迷,捂住伤口的手也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