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是成片的棉花地,隔着小路紧挨着村庄。
四个人的战术小组脱离了小路,缩小了行进间隔,躬着身子小心地从棉花地里通过。
突然,远处的村庄中传来几声犬吠,陈严急忙举手示意隐蔽。
一阵轻微的簌簌作响,黄东新把内格夫轻机枪指了过去。
陈严侧耳倾听着,他希望烦人的狗只是抽风吠叫,等待犬吠停了之后继续前进。
可惜事与愿违,犬吠很长时间没有停止。
张甘峰举着scar—h—pr型狙击步枪观察片刻,随即脸色大变:“有人离开村庄,走进这片棉花地了!”
陈严悄悄地探高脑袋,使视线高出快要成熟的棉花,可是却没有看清。
他急忙询问:“具体情况?”
张甘峰也是不断调整着瞄准镜的倍率,小声说道:“最少有三个人,从穿着判断,不像军 人或者警察。”
既然不是军 人或者警察,那极有可能是当地人。
不过陈严心中狐疑,大晚上的,当地人来到农田里干什么?
几声男人的奸笑声和一个女人压抑的哭喊声由远及近,很快,陈严也看清了他们的身影。
对方越靠越近,竟然刚好堵住了众人前进的路线,而且近在咫尺。
张甘峰缩回脑袋说:“不愧是世界上的第一强 奸大国,两个男人侮辱一个女人。”
为了不惊扰到那两个“干坏事”的当地人,陈严他们就算是面对面也用喉咙哼哼出声音,使用着喉头送话器“交谈”。
陈严探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当地人:“我们不要打扰他们的美事,也希望他们不要招惹我们!”
陡然间,女人的哭喊声尖锐起来,那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
陈严压抑着声音说:“其实这也算是件好事儿。”
刘红华不明所以的问:“为什么是好事儿?”
说话的时候还转头看向陈严,刘红华的脑袋转动,也让身旁的一片棉花左摇右晃起来。
黄东新急忙探手扶住有可能发出噪声的棉花桃,轻声哼哼道:“小孩啊,还是年轻”
刘红华更疑惑了,黄东新轻声解释:“既然犯罪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