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路过商场。
难得傅镹安有事相求,傅行琛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我很忙,没空。”
“爹地,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傅镹安早已熟悉了他的套路。
傅行琛看了眼镜头,看到姜黎黎的长发,他挑起眉梢,“子债母偿,我跟你妈谈。”
傅镹安缓缓扭头,为难地看向姜黎黎。
“儿子,你去吧。”姜黎黎拿过手机,冲傅镹安一笑,“你爹地开玩笑呢,他还能为难妈咪不成?”
“辛苦你了,妈咪。”傅镹安识趣地离开。
镜头中,夫妻两个对视着,姜黎黎明眸皓齿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厌,看久了傅行琛的心底直发痒。
“晚上回来,你说什么是什么。”姜黎黎率先开口,亮明底牌。
傅行琛看似深沉,但在他们母子两个眼里,其实很容易被看透。
傅镹安那儿,说来说去就是少缠着姜黎黎。
姜黎黎这儿,说来说去就是晚上换个姿势。
一到冬天,她就犯懒,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翻来覆去床上几个姿势,傅行琛都腻了八百遍,又不舍得强迫她。
搞得好像现在用条件交换,就是不强迫一样。
姜黎黎最近二胎心重,看到网上说他们这个年纪,身体质量下降,自然怀孕不容易。
可以适当地增加时长,中了的几率更大。
那天被她扎了洞的小雨伞晚上没用上。
因为她没忍住睡着了。
太主动又怕傅行琛发现,现在这倒是捡了个机会——
挂了电话,赶在傅行琛回来之前,她扎了六七个小雨伞。
折腾起来,傅行琛能达到这个数量。
做完这些,她去练了会儿瑜伽,免得晚上过度浑身酸痛。
傅镹安不高兴,觉得自己连累妈咪了,觉得爹地不按常理出牌。
子债母偿,这话听都没听过。
他只听过子债父偿。
傍晚,傅行琛路过商场,去买雪具。
傅镹安给他发视频通话,要自己挑选。
“爹地,我不要这种颜色,我要粉色的。”